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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节 (第2/2页)
军出手相助。 ——容嫱。” 齐盛看了,都忍不住叹一句心思缜密,想是料到容夫人可能不怀好意,因而留了后手。 秦宓来不及追究这纸条为何是送到齐盛手里。 弃了马车翻身上马,往另一条街的天香酒楼打马而去。 * 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。 容嫱还是将人性看得太高了,心里骂了自己几句。 这是天香酒楼的雅间,门窗紧闭,一张四方桌子,两个男人两个女人,除此之外再无他人。 酒杯倾倒,流了半桌,却无人在意,仍是说笑嬉闹,一派浑浊之气。 秋花坊的舞女露着一寸细腰,水蛇般缠在男人身上,巧笑嫣然。 “你们秋花坊本事见长啊,还真能把容小姐弄来?这大美人。” 舞女撒娇道:“爷,奴家就不美吗?” “美!都美!”说着大掌在她臀上用力一拍,哈哈大笑起来。 另一个男人倒了杯酒,递给一言不发的容嫱:“容小姐,别端着了,容夫人可是发了话,说死活不管。” “我就是强来,你也怨不得我不是,我掏了银子的!” 容嫱不动神色避开接触,温顺接过酒杯,低眉浅笑:“爷说的是。” “识趣!”男人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,这会儿却是满意地看着她将酒喝了,心情大好。 雅间内浮动着甜腻的香味,像是调情用的。 齐盛也不知什么时候看见纸条,又会否放在心上,一切都是未知数。 容嫱似有些醉酒,低头扶了扶额,一手摸过腰间荷包,悄悄取出银针。 男人眼神露骨,关心道:“容小姐这是……不胜酒力?” “来来,我扶一把。” 说着伸出手,往她鼓鼓囊囊的胸前探去。 容嫱身子发软,顺势往他肩上靠去,手已绕到他背后,指间夹着淬过麻药的银针。 美色当前,男人正垂涎欲滴,见她配合,更是耐不住就要上手。 脖后却忽然一麻,像被小虫子叮了一口。 “什么东西!”他下意识往脖子上拍了一掌,下一瞬却眼前猛地一黑,趴倒桌面昏迷过去。 容嫱面上惊愕:“爷!这是怎么了?” 对面正和舞女调情的男人转过头来,嘲笑道:“还没办事儿呢,怎么就醉了,没用。” 说着晃晃悠悠走过去,先是探了探鼻息,才在他人中上用力一掐:“老付,醒醒!醒醒。” 容嫱冷眼旁观,悄无声息夹起另一根银针,目光冷静,抬手正要落下—— 那舞女竟忽然扑过来,一把将她推开,叫嚷道:“爷!她手里有针!” “什么!?”男人迅速回身,一把制住容嫱。 银针落地,容嫱咬牙看向舞女,难以置信。 同是女子,为何她要帮衬男人? 那舞女还得意洋洋地邀功,声音甜腻:“爷~您可要好好奖赏奴家。” “哼,做的不错。” 男人仗着身量差距,直接按倒容嫱,流里流气地拍了拍她的脸:“这脸真嫩,心怎么就这么毒呢?” “就是。”舞女呸了声,附和道。 容嫱尝试着挣扎了一下,却引得男人更加恼火,将人死死摁了回去,粗声粗气道:“拿东西来。” 舞女噘嘴道:“哪有东西。” 男人狞笑一声:“你会不给自己备着?拿出来!” 舞女这才不情不愿地打开手帕,里头是一些白色粉末。 “这可是好东西,保准叫容小姐快乐无边。”男人混进酒里,凑到她唇边,“张嘴。” 容嫱咬紧牙关,甚至在他尝试动手时狠狠咬了一口。 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,她笑了:“齐大将军知道我在这里。” “那又怎么样。”男人被激怒了,大力扯落她的发髻,伸手去解腰带,“你难道是齐将军的女人?” 容嫱吐出嘴里的血,淡淡一笑:“我是摄政王的女人。” “动我,想好了?” “你当我是傻子么?摄政王……” “嘭”一声,雅间的门被狠狠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