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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九章:两难抉择 (第4/4页)
输谁赢已是一目了然,留下徐子矜,并不见得是件好事,他此时能做的,便是将人送走。 ??送走、亦是保护。 ??“徐绍寒,”徐子矜激烈开口,望了眼自己早已被染红的丝袜,冷声笑道:“我此生最不该的事情是年幼无知信了你的欺骗。” ??“送走,”他开口,话语生冷霸道,没有任何缓转的余地。 ??看似强硬霸道,实则内心,瘾有私情。 ??周让后背冷汗涔涔伸手将徐子矜抱起来,欲要离去,行至门口,只听她咆哮道:“你想在加一条人命吗?” ??这话,如同一颗原子弹直接落在徐绍寒身旁,将他炸的头脑不清。 ??威慑力太过广泛。 ??直至徐子矜的抽泣声渐渐消失不见,徐绍寒踩着玻璃碎片朝安隅而去,伸手,从兜里掏出手帕,摁住她掌心。 ??这人,低垂视线望着她的伤口,没有一句言语。 ??他不打算询问。 ??只因,问了,伤感情。 ??这日,这个身家万贯,高高在上的男人屈膝蹲在自家爱人跟前,摁着她掌心的伤口。 ??良久之后,当安隅以为他会沉默到底时,这人到了如此一句话:“不该伤自己。” ??闻言,她猝然失笑,话语中带着淡淡凉薄;“我怕我在你心里分量不够重,不足以让你选我。” ??这话,是嘲讽的。 ??徐绍寒抬眸看了她一眼,眼眸中带着无限哀伤。 ??四目相对,安隅的嘲讽,与他那淡淡的悲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??徐先生说:“安安,用如此方法来测验我对你的爱,无疑是残忍的。” ??“你一再的包庇他人算计我,岂不是更残忍?” ??“我有苦衷,”他开口,算是解释。 ??她未言,只是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。 ??“你的苦衷就是让我受尽委屈?”她望着她,指尖轻颤,眉眼间带着寒凉。 ??只听这人在道,“安安。” ??“你急切的想将她送走是为何?恩?”她问,徐绍寒的话语,她丝毫未曾听进去。 ??“收拾归收拾,不能出人命。” ??“是不能出人命还是不想让她受伤害?”这话,微微高扬。 ??她望着徐绍寒,森冷的眉眼中带着窥探与审视。 ??“安安、徐子矜不能死。” ??“为何不能能死?” ??“她是家人。” ??“她从未将我当成家人对待过,倘若她是杀人犯,徐绍寒你便是在纵容她犯罪。” ??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,早已令安隅内心阴火难耐,不过是一忍再忍罢了,可忍归忍,并不代表她没脾气。 ??徐绍寒明面上看似留下来,选择了她,可实际上,他在用实际行动护着徐子矜,他今日,若真是全心全意的站在自己这旁,便不会去管徐子矜的死活,可他没有。 ??徐绍寒是聪明的,聪明的做出了这么一个掩人耳目的选择,可他忘记了,他面临的对象,是安隅。 ??这个自幼在嫌弃中长大的女孩子,比旁人更能知晓真心与假意的区别。 ??这或许是一句极其艰难的话语,以至与徐绍寒说出来时,是颤栗的,艰难的。 ??2007年十二月初,婚姻行至半年之久,安隅听过最残忍的一句话大抵是徐先生今日这声带着哀伤的声响。 ??他淡淡的话语中,透露着太多阴暗的情绪与难掩的哀伤。 ??那些阴暗与哀伤好似一把利刃狠狠的戳进了安隅的胸膛。 ??令她痛的不能喘息。 ??她伸手。 ??缓缓将掌心从他的手帕中抽离开来。 ??笑望她,但笑意不急眼底。 ??那湿漉漉的眼眶中滴啊这隐忍的痛意。 ??她稳了稳情绪,才颤栗问道:“这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包庇她的原因?” ??徐绍寒未言。 ??那紧抿唇的姿态彰显了一切。 ??她再问,话语隐忍颤栗:“你说你要护她余生?你有几个余生可以分享给别人的?” ??“你说啊!”这是一声咆哮。 ??充斥着整个包厢,桌上的美味佳肴此时早已清冷一片,徐绍寒依旧单膝跪在安隅身前,那沉默不言的姿态让安隅恨不得能上手撕了这人。 ??------题外话------ ??写文不易、请支持正版。 ??你们花几毛钱看的文,我可能要坐在电脑跟前写上四五个小时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,